罗亮在讲课中，无意间发现一个熟悉面孔。

那是一个眼睛乌亮，衣着相貌素朴的女孩，察觉到罗亮的目光，女孩惭愧的低下头。

“戴小萍，你还有脸来上老师的课？”

下课后，宁夜莺面色冷淡，双手交叠在裙摆间，眸含讥讽的审视朴素女孩。

戴小萍脸色涨红，感受到周围同学的指指点点。

她来听课，是因为知道罗亮这节课，对修行上的巨大帮助。

尤其是她这种在总院算是边缘群体的平民学生。

“我……”

她低下头，说不出话来，羞愧不安的往外跑。

“小宁，每个同学都有上课学习的权利，戴小萍也不例外。”

这时，罗亮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。

附近的同学都听到了。

“是，老师。”宁夜莺声音清悦。

闻言，转身外跑的戴小萍，瘦小身躯僵顿了下。

跑到殿堂外。

面对广阔的蓝天和云彩，她呼吸山顶清新的空气，双拳紧捏，眼睛红润，滑落一滴晶莹。

“罗导师，我叫方晓，想拜您为师！”

“罗导师，您还收不收学生，我想加入您的门下。”

殿堂的前方讲台处，一小群学生，以男生居多，面含期盼和敬意，汇聚在罗亮面前。

罗亮收到北辰主智脑反馈来的一条条拜师请求。